由于女人 理想才出现在世界上
2006-07-19 星期三
忽然想看看有没有《西方女人史》,上Google搜了一下子,居然连一本都没有,难道又是人类发展史上的一段空白被我发现了?看来我写《西方哲学史》太没创意了,要写就写《西方女人史》才对。
哲学家是一个奇怪的群体,他们蔑视女人,又喋喋不休地拿女人说事。叔本华说女性的美只存在于男人的性欲冲动之中。尼采就更不用说了,在他眼里,女人的幸福就是“他要”,女人也是最危险的玩具。他们真是畜生、白痴,不知道美人如花隔云端,爱花才遇似花人。
前段时间听说出了个“中国卡夫卡”,而且是女的。我很吃惊,为什么不说自己是别人,而是那个做了一辈子单身汉的卡夫卡呢?
卡夫卡本来是最不炒作的人,却在死了以后大大炒了一把。一是说留下遗嘱要把自己的作品全部烧掉,这句话达到了“欲擒故纵”的效果;二是据说他为了写作而选择独身,这也给他的作品增添了传奇砝码。
针对第一点,昆德拉专门写了《被背叛的遗嘱》进行研究,但关于第二个倒没有看到过什么分析。现在我来针对第二点——卡夫卡为了写作而坚持独身这一点来八卦一下。
卡夫卡的性格和克尔凯郭尔很像,并受到后者的影响极大。他曾经这样自己对自己说:“你的第一任务毫无问题:成为一名战士。放弃你喜欢把你自己与福楼拜、与克尔凯郭尔、与格里帕泽尔之间所作的太多愚蠢的比较。这简直是幼稚……福楼拜和克尔凯郭尔非常清楚地了解他们所面临的事情,他们是决断之人,不是打算,而是行动。”
这话说得很有力,就像马克思一样坚强有力、强调行动。而多数时候,卡夫卡性格非常阴柔,体型也很瘦弱。
最初,我并不知道卡夫卡是否受到克尔凯郭尔的影响,只是不由自主地将这两个人联系起来,两者之间极相似的地方就是两个人都曾经与自己心爱的女子订婚,然后又痛苦地废除婚约。克尔凯郭尔与蕾吉娜的订婚和毁婚给克尔凯郭尔的一生留下沉痛,而卡夫卡先后三次订婚又先后三次毁约,其性格实在是比克尔凯郭尔要反复多了!
卡夫卡在1913年8月21日的日记中写道:“今天得到了克尔凯郭尔的《法官日记》。”在1922年12月18日写:“所有时候都在床上。昨天读《非此即彼》。”他甚至将克尔凯郭尔与自己作比较:“他的情形,尽管在实质上有差别,但与我的情形十分相似。”这个相似当然是指解除婚约的事。“实质上有差别”大概是指克尔凯郭尔是出于对上帝的信仰,而卡夫卡是为了写作。他发现自己的婚姻将与写作发生矛盾,所以就采取了“非此即彼”的方式解决了。但克尔凯郭尔后来曾经为自己的毁婚而悔恨,卡夫卡又是否知道呢?克尔凯郭尔后来认为,自己即使与蕾吉娜结婚,也不会影响对上帝的影响。
卡夫卡更是困惑,他说:“女人们使我兴奋,现在我正在家里读《变形记》,发现它很糟。也许我真的很迷惘,今天早晨的悲哀又将出现,我抵挡不了很久,它夺去了我的一切希望。我甚至没有了记日记的欲望,或许是因为日记中早已有太多漏洞,或许是因为我将永远必须描述不完整的——因为一切外表‘必须’不完整——行为举止,或许是因为写作本身给我增添了悲哀。”
契诃夫说过这样的话:“不和男人交际的女人,会渐渐变得憔悴;不和女人交际的男人,会渐渐变得迟钝。”真正的男人应该喜欢女人,尊重女人。我喜欢看金庸,金庸的武侠世界隐藏着男人的爱情梦想。跟好女人相比,其他一切都算不了什么。“由于女人,理想才出现在世界上”。
萨特对女人的看法有过这样一段叙述:“我与女人的关系一直很好,因为狭义的性关系更容易使主观和客观一起被给予。与一个女人的关系,即便你不和她睡觉,也比与一个男人的关系要丰富——如果你和她睡过觉,或者你本可以这样做,那么你与她的关系就更加丰富了。首先有一种语汇,不是语言,而是手的语汇,面部表情的语汇。我且不说狭义的性语汇。至于语言本身,当你在一种爱情关系里使用它的时候,它便发自心灵最深处,发自性器官。人们与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,便把他们自己整个儿都交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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